不久前的生態課,老師問了一個問題:為甚麼動物要組成家庭?若要繁衍後代,隨機交配不就好了嗎?
 那時我想不到甚麼理由去解釋。直到今天。

 我看到一位教授將電腦接上投影機後,螢幕上出現桌面。那桌布出現三個孩子,看得出來他們不同年齡,但都還小,有十歲左右。
 他們面對相機微笑。
 再看看那位教授,髮已花白,早已是個老人了。

 於是我想到,為甚麼人要有家庭?
 我提出我的解釋:因為家庭支持一個人,不只在幼少年期的物質資助,更是中老年期的精神依靠,對長期埋首實驗室研究或教書的人而言,家庭無疑是他可以惦念的地方。在科學領域裡面必須表現堅強,那麼家庭就是他宣洩脆弱心靈的一個帳棚:怕孤單。
 那其他動物也同人一樣理由嗎?
 ……
 跟你說吧,我不是牠,無法了解牠的感受,也無法用人的情感去解釋。

 硬要說,那會是不同於情感的解釋了。
 那些會組成家庭的動物,源自於對異性以及子女的強烈佔有慾,這佔有慾歸根於生物自私的本能。異性對他來說,好像是一個可以讓他依靠、感到快活的東西,而子女因為蘊含了他的基因,保護子女就像保護他的基因一樣,可以一代一代永久傳下去。為了達到這個目的,他們必須有長期接觸的機會,即是家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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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May 27 Sun 2007 10:46
  • 捕捉

 由於國文課作業這個機緣,我第一次學習拍片。
 昨天從凌晨三點半起床,到下午五點,和五人小組(包括我)外出拍攝。會累是一定的,但整個過程中大家有說有笑,沒有人表現出「煩」、「麻煩」的神情,或許隱約在心裡,但整個氣氛就是和諧。
 透早出門,捷運沒有開,所以我們撘計程車去接女主角,再一同到台北車站和宇彥集合。

 首先是撘電車的場景,隨便買了到板橋站的票(實際上已經過了好幾個站,之後再搭回板橋拍月台場面),找了個空坐多的車廂,我和彥頡扮演男女主角旁的路人,此時我正坐著看一份英文報紙。
 接著月台場景:女主角睡過頭錯過了站,男主角陪她搭回去。下月台後陪她走向逆行火車的月台,邊走邊聊,聊了很多事。最後彼此互換名片、女主角上了火車。這段過程由我學習拍攝。

 電車的場景拍完,我們回台北車站、搭公車至附中拍男主角的國中時期。此時九時半後。到了附中我才料到今天是國中基測呢!看到許多家長、學生舖著補習班的廣告紙、拿著扇子頻頻揮動著(今天的確很熱啊)。
 因為有人肚子餓了(其實我也是),所以在附近找一家餐廳。「非常難找」這是我的評語,因為附近賣吃的實在不多。所以我們只好到一家「貝果。義大利麵」去吃。實在是欲哭無淚,小小一盤「磨菇雞肉奶油麵」附飲料和六公分長、四公分寬、一公分高的一塊麵包就要兩百塊。女主角是系上同學,是我們另外請來拍片的,為了答謝她願意花時間,車費和飯錢都由我們分擔。
 在餐廳裡面,我們拍攝了女主角講手機的場面。

 我們在餐廳休息了十分鐘。午後大家顯得疲憊,但不改笑容。

 十二時半,我們繼續踏上熱騰騰的道路,前往附中。
 在附中,男主角換上附中制服,我和彥頡換上附中運動服。在操場拍攝女主角特寫、男女主角坐在階梯上講話,其中最有趣的就是在操場的打掃場面了。
 劇情是這樣的:男女主角在跑道上打掃,我和彥頡則在草原上漫無目的的打掃。最後女主角表演旋轉掃把(國慶時軍人單手轉槍的動作),男主角拍手鼓掌。
 我和彥頡為了增加趣味,在三十秒前若無其事打掃,偶爾將桿子立在手掌上玩平衡。三十秒後開始互相拿掃具打鬥,彥頡使出一個大絕招(將耙勾從右上往左下揮下),將我打得東倒西歪;我立時反擊,握緊塑膠掃把從上往下劈下,他損血未倒。五十秒後,我使出一個大大大絕招,將掃把轉啊轉,結果掉在地上,我不慌不忙撿起,握緊塑膠掃把從上往下劈下,飛了他倒地不起,我走向他面前雙手插腰作勢哈哈大笑(當然不會有聲音),然後再若無其事的一個人繼續打掃。

 我承認這樣做非常滑稽,使男主角看了影片不支倒地還捧著肚皮、女主角春容滿面。不過既然化為國中生,就要給他調皮一點啊,對否?

 操場拍完後,我們進了一間無人教室,拍攝考試時男主角無懈可擊的畫面。當然我和彥頡扮演著鄰桌同學,假裝考試卷很難,難到我頻頻皺眉頭、轉筆,難到彥頡頻頻搖腳。男主角如行雲流水,寫完取下眼鏡睡個大頭覺。

 附中拍完後,這一整個行程告一段落。回到學校已接近五點了。

 本來,我們這組總共九個人(包括女主角),卻總有同學時間無法配合,以及重要人物(攝影者、第二女主角)臨時不克參加,導致拍片行動一再延宕(五月底是交片deadline),產生不少困擾。DV的缺乏(聽說許多複雜原因,攝影者不外借,其他人也徵不到),使得我們必須用數位相機將就(因為某些場面都用不同機器拍攝,剪接時會產生畫素不和的問題,這也沒辦法)。然而,影片做得怎樣我覺得已經無關緊要了,重要是拍攝那天我經歷很多,充滿美好回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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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網路搜尋、複製、抄襲嚴重。即使有註明出處,未經作者同意轉貼仍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,至少可以僅貼個連結,建議往此網站查找,進而以自己的文字敘述。而沒註明出處的,可能是來自自己想法,然而,若沒有針對問題做清楚回答,只是一種文章形式呈現,讓問者去找文內的答案,對於來源仍有可議之處,況且無根據的文章,可信度不高。

2. 發問者不懂選答。很多例子可以看出,有些問題僅是做簡短的回答即可明白,卻明要選那些冗長、不知所云的「文章」作為最佳解答。此情況下,很難藉由搜尋找到令自己滿意的答案。

3. 問題重複性高,顯示許多發問者並沒有先做功課和爬文。並不是說重複問問題不好,因為也可能是對現階段能找的答案不甚滿意,主要令人吃驚的是,這些重複問題的最佳解答常常是同一個答案!只要搜尋一個簡單的問題即可看出。這不但造成資源的浪費,也造成查找的人時間的空耗。

4. 發問者「點數不送可惜」的心態。即使是自己不滿意的答案,還是硬給點數。最糟的是,在評語寫上諸多自己的不滿,然後最後一句「只有你一個回答」,看的人心裡不免想:不喜歡不如不要選。不過,這也是有好處,就是讓他的問題保留下來,讓其他人可以思考。

5. 搶頭香的心態。這造成回答者素質的下降,以及聊天現象的產生。

6. 廣告文氾濫。多在「意見」欄中出現。這不否認許多公共論壇也是有的。就回答素質而言,在知識+裡並不太會造成多大影響。

7. 提供求檔的捷徑。若排除智慧財產爭議,以人性自私的觀點而言,在公共論壇要求以E-MAIL私人寄出,只會徒留人看著酸葡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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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May 19 Sat 2007 00:21
  • 偽裝

 昨天國文課中,覺得口渴,拿起水壺就往門外奔去裝水。裝完水後忽然想去一號,發現沒有將背包裡的衛生紙拿出來。
 怎麼辦呢?不想回去又突然出去。正猶豫間,我發現了女廁外面懸著一台機器,側印「面紙販賣機」,仔細看,有兩個投幣孔,孔下各有黑色旋鈕。不疑有它,隨即從錢包裡取出十元硬幣一枚,投入右方的孔裡,向右旋轉樞鈕。

 喀噹!

 兩包物體掉了下來,我伸手去取,發覺有了異樣。

 那兩包都是藍色的,小小的四方形包裝,不是面紙,而是衛生棉!
 我嚇得手縮了回來,潛意識的看了看左右兩邊,以及後面。知道沒有人看見後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
 我再次瞪著那部機器(此時已經站得遠遠的了),清楚的看到,投幣孔的左方皆有一個看板。第一個看板是面紙廣告,第二個則是衛生棉的廣告。這才暗自驚呼那側印著的「面紙販賣機」裡藏玄機。

 事後我很慶幸沒有拿衛生棉擦屁股,那兩包就一直放在那裡等人來拿。


 以後操作任何機器時,還是小心為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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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那天是農曆八月十五,晚上。
 我獨自一人坐在窗前的書桌讀書。徐徐的涼風不時從紗窗外送入,撥動我的頭髮。由於我在樓上,附近一點霓虹燈的資助下,我可以看見窗外黑漆漆的樹葉在輕輕搖晃。這是一個清爽,晴朗的晚上。
 默默沉思之時,忽然我聽到一聲「咻」,然後霹靂啪啦,令人聞之振奮。雖然我在房裡看不到,但我知道,那是煙火,不遠處有人正在歡慶中秋。
 我起身,到客廳找媽媽。
 「媽媽,今天是中秋節,二姑姑他們有沒有要回來?」
 媽媽搖搖頭,說:「沒有哦,他們那天有事情吧。」
 「喔……他們很多年沒來過中秋節了,家裡也沒什麼團圓活動。表哥他們也不回來嗎?」
 「很多人都長大了,不是去外面唸書就是工作,很少有時間回來吧。」

 於是我回到房間。
 坐在椅子上,我兩手撐在下巴和桌子上,望著這遙遠無際黑入底的天空。從這面窗戶這個方位,無法看見美麗的月亮。我想起剛剛那個煙火聲,然後坐在鋼琴前,彈了一首「Long Long Ago」,迴環反覆的節奏不停迴盪。我隨性吟了一首詩。

  中秋月圓夜,獨處弄琴弦。
  清空響鏗音,好似訴從前。
  年少聚歡樂,今來不復見。
  吾當自感慨,昔者倏行遠。
  光陰變兮月恆久,人情冷暖似春秋。



 晴天的早晨,我和哥哥在房間裡面玩耍、看書,期待的是今晚的中秋節。
 媽媽買菜回來了,我興奮的跑過去,從塑膠袋拿起一包一盒的煙火。哇!老鼠炮、蝴蝶炮、仙女棒、還有一粒粒彈丸大小的炮,起初不知道那彈丸大小的東西叫什麼名稱。
 什麼炮都有,就是沒有沖天炮,至今我從沒放過,也不想去放。媽媽說,沖天炮太危險了。
 
 就在當時幾年後的一次中秋節,我到國中好友彥廷家烤肉,彥廷提議放煙火,拿出一根沖天炮,放在罐子裡,我和他都興致勃勃,期待接下來的景象。當彥廷點了火之後,沒多時,只聽到「咻」聲後,沖天炮便畫出優美金黃弧線,接著,飛進對面屋子的頂樓裡。
 我和彥廷嘴巴張大,面面相覷。當然,我媽媽知道了,直呼太危險,於是便沒有再繼續放。

 回到當時,約莫下午四點,我抱著這些「軍火」走到對面表哥家樓下,然後細看各類包裝標示。我打開其中一個包裝,拿起一枚彈丸,看了又看,丟到地上,沒反應。
 我撿起來,稍微用點力,丟下去,沒什麼事發生。
 我再次撿起來,再用點力,丟了下去。這次,還是沒發生什麼,那枚彈丸卻滾走,找不到了。
 烤肉活動的時間到啦!姑姑們、表哥表姊們和奶奶都有參與。全家分工合作,極為賣力。
 大家聚在一塊,談笑風生。然後我拿出那袋煙火,每個人便盡興的玩。
 過些時候,我和哥哥、媽媽搭上爸爸的小貨車,要到西子灣賞月。
 坐在貨車後面,感覺自己不是在移動,而是四周。近處忽忽動,遠處緩緩行。天上的明月像小小的金幣黏在黑灰的桌布上,一動也不動。
 靠近海邊,爸爸在車後鋪了草蓆,全家便坐著賞月。
 我拿起望眼鏡看著月亮,像金盤子,有朦朧的黑斑。「人類曾經去過那樣的地方。」我心想,「到底那地方如何呢?」
 


 「來吃火鍋了!今天家人要團圓吃火鍋。」客廳傳來媽媽的聲音。
 我趕緊收拾收拾,步出房間的門。

原作於2006年10月1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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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那個曾經跟我相處許久的,如今如煙般消失,如影般行隨。

 我的第一本日記,是我國小升中年級時,陳潔晶老師送我的。那本日記是精裝本,封面有著藍色的框,框裡面是花,給人一種向陽的喜悅。於今我回憶起當時她送我的情景,他們背對著陽光面著我,我只能看到他們黑漆漆的人影。七賢的早晨我印象深刻。

 日記本有鑰匙可以鎖住。鑰匙有兩把,長度差不多是五元硬幣的直徑。我曾經拿它充當萬能鑰匙,去偷開我爸房間的門。

 日記裡頭只寫了兩篇,大約是國小寫的吧,不記得了。雖然到了中學我又另外買了日記本,但這兩篇對我來說,是人生的精華,都令我再三回味、反思不已。
 一篇是中秋節,小時候和家人去西子灣,在小貨車後面席地而坐,用望遠鏡賞月吃柚子,然後鏡頭移到海邊,看到消防車和附近的一群人,大概是火警吧?(關於此篇的回味,請見《過往中秋》一文)
 另一篇是寫我國小的朋友,最令我心情複雜,感慨萬千。

 日記是這樣描述的:我有一個好朋友,他是陳建州,功課很不錯,上次數學考了滿分,真厲害!還有一次去跳水池,結果我不小心踩滑了掉進水裡,還被他笑呢。

 升國一那年暑假,我和他恰好都到仁暉補習班試聽、補習。他有一次對旁邊的同學說:「我和他從小一到小六都是同班同學。」我聽了,有一種感覺,我和他相處這麼久,就好像哥兒倆。

 記得我小學打躲避球時,不小心飆太高,補到他的頭。他很生氣的衝過來把我的手架開,另一隻手抓著球作勢要砸到我臉上。還好沒有。

 國二以後,他就不是以前那個樣子了。雖然愛玩是他的本性,對全班事務和活動似乎不怎麼關心。他自成一圈,有他自己平常接觸的人,卻漸漸脫離學習。自從我因病不再參加補習,極少和他說話了。我小學時和他話並不多,也不是那種常常走在一起的知心,只因為他和我同班很久,他怎麼成長我歷歷在目。

 小學時去過他的家,開的是金字塔美容院,在林森路那兒。有時會約他出去,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媽媽。有次我約建州出去玩,接電話的是他媽媽。她說:「建州等一下才回來喔。」隔了許久我再次撥電話問看看。竟然話未說完被就切斷了。還有一次,承勳和我要約他到學校打躲避球。我打電話給他,電話接通後聽到他媽媽的應聲。莫名奇妙的,當我問:「陳建州在嗎?」只聽到「得,得,得」的忙線聲音了。我再打電話給承勳,才得知原來已經約過了,他不在。當時我對他媽媽的印象,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。
 國二時一個深刻的景象,揮之不去。英文課下課時,他媽媽來到班上,冷不防的給他一陣打,破口大罵,接著他火爆的頂回去。當然她更生氣,要再做下一波攻勢時,陳老師阻止了。事後陳老師和她說了很多很多話,我盯著她的面孔,似乎顯得哀傷、憔悴。

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,應該是和父母溝通上的問題才造成他消極表現的原因吧?
 許老師對他的行為感到負面,說他交了壞朋友,還是不要理他的好。誰又知道這表面的背面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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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29 Sun 2007 19:30
  • 擦身

 我曾經吃飯時,用筷子夾取一粒白米,他的形狀、顏色、透光度、斑點我一一辨認,接著閉眼默想:你將進到我的肚子,最後會跑到哪裡去呢?
 我盡可能記著他的特徵,即使已知道有一天我會忘記。然後低頭對他沉言:再見了。吃起我的晚飯。

 我仍記得這件事,也依稀記得他模糊的輪廓。卻不清楚他的特徵了。

 時時刻刻,人與其他事物只有「一次」的邂逅,直到生命終止也不會再見面。例如看了某部小說,裡面的一段話將不會再看到;上了某老師的一堂課,就不會再上到一樣課名一樣老師的課,即使是重修,也不會有那種同系同學一起學習的安心感。

 同樣的,我們在做某件事的當中忽略了什麼,從此再也無機會相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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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pr 28 Sat 2007 16:36
  • 絲線

 我和一群人手牽手,站在一起。
 笑聲耳語都擴散到空氣裡了。

 幾乎已經是聞不到了。

 彈指過了幾年,在異地我無意間,藉著無名小站人脈,找到許許多多曾在一起學習的同學。那些連google也找不到的他們,出乎意料的邂逅了。國小的同學和國中的同學,到了高中他們在一起,紛紛上了大學。

 如今感覺,我好像還停留在原地。影像如水波般蕩漾著。
 那一群人不見了。他們早已踏著步伐向著不同的道路行去。

 我還在愣什麼呢?即使已經知曉世界無常的道理,每每憶起過去總是停滯,思考。連時間也不要了。

---
21點36分

 我問我自己:「The past had gone away. Should I chase after them?」 
 難以抉擇的事情。

 最後我下定決心,過去就讓他過去吧,即使追回他可能是一個快樂的結局,也可能是一個傷悲的結果。
 我回答:「No, I choose to give them up!」我想一切隨緣,好好走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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